第一百二十五章:埋伏,還是被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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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就在這裏暫行休息。”詩雨蕁仰著頭,靠在了一間密室的墻上,這間密室是血門大將提供的。已經被詩雨蕁實際控制的血門大將根本就沒有反抗詩雨蕁的力量。 “我們在這裏藏著真的沒有關系嗎?”克勞德蘇醒過來之後,對詩雨蕁的做法表示了萬分的驚訝,在機械系的炮轟之下都能安然無恙的人,可想而知實力的強大。但是克勞德同樣知道,如果不盡快恢覆,詩雨蕁是難以一個人帶著三個人進行逃避的。 “傷怎麽樣了?爹。”夕看著詩雨蕁疲勞的樣子不禁輕聲的問道。“我看你好像很疲憊的樣子。媽媽,不出來陪你嗎?”夕坐在詩雨蕁旁邊,就像是一個乖巧的女兒。 “都很疲乏了,都休息一下吧。”詩雨蕁的目光中神采似乎在漸漸的消散,直接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夕看著陷入了睡眠之中的詩雨蕁。就像是極為弱小的孩童。孤獨,孤單,無依無靠,縮在那裏感覺十分的可憐。 “爹。”夕靠著詩雨蕁縮緊了自己的身體也靜靜地入眠了。文森看著自己的女兒,又看了看詩雨蕁最終也是坐了下來。一路過來實在是經受了太多的心驚肉跳。文森甚至覺得自己安穩的在這裏坐著都是極為不真實的。 “他受傷了。”克勞德看著詩雨蕁不由得悶響一聲,文森順著他的角度看了過去,一抹鮮紅的顏色出現在了詩雨蕁的背部。詩雨蕁的雲水之體在解除的時候還是受到了血海的波及。而且在機械系的震動之中,詩雨蕁的體內已受到了很大的震傷。 “怎麽醫治他?”文森看著克勞德輕輕的問道,“有辦法嗎?”克勞德輕輕的搖了搖頭,“就看他自己了,這雖然是皮外傷,但是震傷絕對是超乎尋常的嚴重,這樣的攻擊恐怕就算是我拿著劍聖之心都不一定能夠接得下。” “你的意思是?”文森看了一眼克勞德,有仔細的看著詩雨蕁,眼神中那種難以捉摸的光彩越來越濃。“他是不會同意,我們把他進行機械改造的。我們還是等一等吧。” “那就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克勞德輕輕地嘆了一句,“但願他自己能夠挨過去吧。”克勞德手中的劍聖之心發出一聲輕微的細響,“劍聖之心的損壞也很嚴重,已經迫切的需要修覆了。” “蕁兒,蕁兒。”一個聲音仿佛在輕輕的呼喚著詩雨蕁。詩雨蕁輕輕的睜開眼睛眼前卻是一片白色。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白衣女子,一個在呼喚著他叫他蕁兒,另一個則沈默的站在了另外一邊只不過是默默地微笑著。 “天下,aocing。”詩雨蕁想擡起自己的手臂可是卻發現自己就是連一絲力量也是用不出來。這裏根本就不是屬於詩雨蕁的世界。“你們怎麽會在這裏。這裏不是我的體內啊。” “這裏的確不是你的肉體之內,這裏是迷失世界中的迷失域,就是物質和能量最後回歸的地方。”aocing的解釋其實還不如不解釋,詩雨蕁的第一感覺就是自己光榮的掛了。 “你沒有死,只不過是靈魂和這裏產生了一絲聯系。”aocing的話語讓詩雨蕁感覺自己還不如死了呢。“可是這是為什麽呢?就算是你身上有我的傳承也不可能來到這裏。除非,” “除非什麽?”詩雨蕁現在對aocing的每一句話都感覺特別的有興趣。“我為什麽在這裏出現。難道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詩雨蕁看著aocing一副欲言又止的架勢。 “是我。”一個幾乎有一種洞徹心扉的聲音在詩雨蕁的身後響起了。詩雨蕁一轉頭就看見了一個男人,詩雨蕁在第一時間確定這個男人一定不是寧水淩,那麽他就是那個不能提到名字的存在。 “果然是你,miao。”aocing看著這名深藍色的男子,卻感覺兩個人的距離,就算是再怎麽近都感覺相隔了千山萬水。詩雨蕁頓時感覺到miao這個人生命中哪種無限的悲哀。當然miao並不是人,這個詩雨蕁十分清楚。 “你是aocing的傳承者,那就我的力量,來守護她最後的力量吧。”miao不斷地向詩雨蕁走了過來,每一步踏下似乎能量就在隨之不斷變化。詩雨蕁感覺就算是站在這個男人身邊那種難以匹敵的力量就會直接讓自己崩潰。 “你是她的愛人。”詩雨蕁看了看這個miao又看了看遠處的aocing。深藍色和白色搭配,清冷的守護是那樣的悲美。但是在miao的眼中詩雨蕁看見的更多的是決絕。 “沒錯,我是他的愛人。所有一切能量的主宰。迷傲。”miao直接把自己的名字音譯了過來。“所有的能量,都是在我的體內,受我的主宰。”深藍色幾乎是象征著最強的力量一樣湧入了詩雨蕁的體內。 “你自己現在是無法主宰這股力量的,只有你足夠強的時候,它才會幫你,和你合為一體。”迷傲看著詩雨蕁眼神中充滿著覆雜的顏色,寒碧色的眸子就像是冰種翡翠一樣攝人心魄,“你是我妻子的傳承者,我最好的大哥的繼承人。所以你絕對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詩雨蕁的腦袋中不斷地閃現著迷傲剛才所說過的話,按照迷傲的說法,他已經是最強者了,但是他為什麽不出手呢?詩雨蕁在這種思索之中仍舊沒有醒來。 “快來看。”克勞德一拉已經幾乎睡著的文森,兩個人同時發現天幕之中深藍色的絲絮就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牽引一樣,不斷地匯聚到詩雨蕁的身體上。 詩雨蕁現在的身體就像是一個深藍色的大繭。深藍色的光暈看上去是那麽的醇厚,那麽的晶瑩剔透,就像是一個完整無缺的寶石。氣息之強盛,絕對是克勞德和文森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 “這是能量,好純凈的能量。”克勞德看著詩雨蕁不禁驚訝到了極致。馬上克勞德就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死守門口,鬧出了這麽大動靜,我們一定會被發現的。” “詩雨蕁的療傷看來也不是那麽輕松啊。”文森看了一眼門口,對克勞德很自然的說了一句,“你左我右,先把門口守住。我可不想我女兒睡個覺都被人打擾。” 血門大將第一感覺到了不對勁,畢竟他是詩雨蕁的同化者,對詩雨蕁的人身安全是時刻著想的。巨大的身影猛地站了起來,一只手把密室舉了起來直接扛在了肩上,一個飛躍,就直接離開了血門腹地。 “不對勁。”血門大將出了腹地之後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可是就算是感覺到了不對勁也已經晚了。一把橫亙天際的鐵鎖一下子把血門大將捆了個結結實實。 “我一直都感覺,我的地盤裏有內奸,想不到是你啊。”大流士看著血門大將臉色說不出的難看,這個家夥可以不久之前自己好不容易從凱撒那裏贖回來的。“你不會已經被凱撒,買通了吧。” “被凱撒買通,你也太高看凱撒了。我是詩雨蕁大人的手下。”血門大將在被詩雨蕁同化的時候,同時也具有了詩雨蕁的一絲氣質。“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困住詩雨蕁大人的道路了嗎?” “詩雨蕁還配稱作大人。好啊,看來這個詩雨蕁隱藏得夠深啊。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你洗腦了。”大流士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平穩,就像是血門大將一點都激不起他的半點惱怒。 “詩雨蕁大人曾經說過,奮鬥目標不一樣的人是很難有共同語言的。”血門大將看著大流士雖然自己已經被綁了個嚴嚴實實但是卻毫無懼意。“看來你我之間是絕對沒有講和的可能了。” “血門,你怎麽說也是我大流士門下的元老,甚至我還賜你封號為血門。沒想到你居然這樣背叛我。”大流士手中的血紅色沿著鐵鏈不停地流淌,就好像想把血門大將整個吞噬了一樣。 “哼。”血門大將冷哼了一聲,一股深藍色的力量直接從血門大將扛著的密室中噴湧而出,直接把四周的血色融化的幹幹凈凈。大流士看著那個密室不禁吃了一驚。 “那裏面到底是什麽東西?”大流士知道詩雨蕁的能量單標顏色是淡藍色絕對沒有這樣深沈的藍色。這樣完美的藍色就是原來記載的神族也不曾擁有。簡單地說,就是根本不可能被人吸收。 “這是怎麽回事。”大流士看著那間狹小的密室不禁冷汗直流,難道這就是詩雨蕁最後的秘密武器。大流士不禁有些猶豫,“想埋伏人,卻被人埋伏了,算我倒黴。”伴隨著大流士的聲音,機械的轟鳴聲漸漸的響了起來。“大流士,你也挺有眼光的嘛。居然猜到了我們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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